经纪人噎住:“......”
“这里是海城,不是你们南城。”
厉惊寒指尖勾住温莎结,一把扯松,抽下,擦拭指间血迹,与生俱来的凌傲刻在骨髓里,“强龙都压不了地头蛇,更何况,我厉家是强龙,裴家,不过空有虚名而已。”
裴亭夜怒火攻心,狠狠啐了口血沫子。
“之前你不知情,我放你一马。可你刚才明知那是我的女人,还出言嘲弄、挑衅,那我只能教你做人。”
厉惊寒随手将名贵的领带一丢,握了握酸胀的手指,骨节暴突,“你的医药费,和误工费,我都包了。
若想打官司,厉氏集团法务部,静候传票。”
裴亭夜赤目欲裂地盯着他,闷咳一声,喉咙里尽是血腥味。
经纪人艰难地吞了吞口水,整个人都吓麻了。
这时,邢言匆匆赶过来,看到眼前一幕,脑袋瓜嗡嗡的。
也麻了。
......
凌晨时分。
厉惊寒一路阴沉着面孔,抱着白簌回到德奥。
看着横亘在大床上,小脸潮红,睡得不省人事的女人,他胸腔起伏,气不打一出来。
“白簌,你是真癫啊,真敢啊。”
厉惊寒凤眸薄戾攀红,雄性气息浓稠的高大身躯悬覆上纤细娇软的女人,大掌发狠地捏住她小巧的下颌,“当着我的面,和别的男人交杯,眉来眼去。
犯贱就算了,竟然还敢睡在我身边,心里藏着别人!”
他越想越气,粗粝的指腹加重力道,嗓音又凶又沉,“那个你恋了十三年的奸夫是谁?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