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是听见召唤,叶栖鹊扭动着身子出现在镜头里。她穿着缀着小兔子的连体衣,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盯着屏幕里五个表情各异的大人,突然“咯咯”笑出声,两个小梨涡若隐若现。
阿波罗的匕首“当啷”掉在地上,法梅德尔的古籍差点滑落,沙科洛调试的设备发出刺耳的蜂鸣。幽月摘下墨镜,露出难得柔和的眼神:“像堂主小时候。”
“不行!我要立刻订机票去龙国!”菲力,“我要亲手捏捏这小肉脸!”
叶不凡笑着把两个孩子抱到一起,任由他们对着镜头挥舞小手:“等龙堂彻底稳定,欢迎来家里做客。不过——”他目光扫过五个手忙脚乱的护法,“提前说好,不许教他们玩匕首、搞实验。”
画面里爆发出一阵哄笑,而两个小家伙被笑声感染,也跟着“啊啊”地欢呼,口水在晨光中闪着晶莹的光,彻底融化了屏幕那端五位护法的心防。
三天后的清晨,叶不凡正在厨房给双胞胎冲泡奶粉,门铃突然响起。透过监控画面,他看到幽月戴着黑色棒球帽,口罩几乎遮到眼尾,怀里还抱着个印着卡通图案的巨大礼盒。
"稀客。"叶不凡打开门,目光扫过对方略显局促的站姿,"龙堂那边......"
"都安排好了。"幽月打断他的话,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两下,将礼盒往怀里又紧了紧,"顺路经过。"
话音未落,婴儿房里传来两声奶气的啼哭。叶不凡转身去拿奶瓶的瞬间,幽月已经鬼使神差地迈进玄关,黑色作战靴在地板上蹭出不自在的声响。当他看到婴儿床里两个攥着小拳头的身影时,素来冷硬的手指突然有些发抖。
叶栖鹊率先发现陌生人,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,奶声奶气地伸出手。幽月几乎是屏住呼吸蹲下身,任由小家伙抓住自己的食指。温热的口水顺着指节往下淌,他却像触碰稀世珍宝般不敢挪动分毫。
"想抱抱吗?"叶不凡将冲泡好的奶粉放在矮柜上,笑着托起女儿递过去。幽月僵着身子接过,姿势生硬得像在执行高危任务,直到叶栖鹊突然把脸埋进他颈窝,发出满足的"唔唔"声,他紧绷的肩膀才轰然松懈。
叶屹松在婴儿床里急得直蹬腿,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"抱抱"。幽月单手稳稳接住扑来的小家伙,鼻尖萦绕着奶香混合着婴儿爽身粉的气息,喉咙发紧得说不出话。两个小家伙像是认定了这个高大沉默的新玩伴,争相往他怀里钻,口水把他昂贵的高定西装洇出大片水痕。
"看来他们很喜欢你。"叶不凡倚在门框上轻笑,掏出手机拍下这难得一见的画面。幽月耳尖泛红,却固执地保持着托举姿势,任由两个软糯的小身子在怀中拱来拱去,晨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,晕染出一圈温柔的光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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