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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绥也将信送到行渊这里来请他过目。
宋厨信上无非是说,他虽身在蓬莱,但心在大焲。而今正值两国备战之际,他满腔热血,一心想要报效家国、效忠相爷。
而且他现在就在摄政王府,近水楼台先得月,如相爷有事吩咐,他有充分的便利,必身先士卒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。
当时行渊看完信上的内容,道:“没想到,焲相身边还有这般忠心耿耿之人,真是令人感动。”
随后也没打草惊蛇,就叫人原封不动地把信寄了出去。
眼下,阿绥从袖中取出大焲那边来的回信,呈递上前。
行渊接过来一看,信封上的几个字样笔锋遒劲,一般般人模仿不来,他一看便知,确实是苏槐的笔迹。
信封背面封着腊封,这封信还没被打开过。
阿绥拦截到此信后,就第一时间送了过来。
行渊揭开腊封,慢条斯理地从信封里抽出信纸来。
他看后,沉默了。
阿绥等了片刻,主动询问道:“公子,大焲那边可是有什么动作?”
行渊道:“我记得上次宋厨的去信上,长篇大论,尽是他洋洋洒洒、慷慨激昂的忠心。”
阿绥道:“正是。”
当时他看了都觉得,焲相要是再无所行动,都有些对不起那宋厨的一片赤忱之心。
行渊道:“焲相这四字箴言倒是简单明了。”
说着他将信纸递给阿绥看。
阿绥看后也沉默了。
那信上字迹张扬、力透纸背,却只回了四个字:好好做鸡。
他不免也回想起宋厨写出去的信上那热血激昂的内容,再看这回信,实在过于凄清。
要是宋厨看见这样的回信,估计得伤心。
第1443章形势严峻
阿绥便问道:“这信可要到宋厨手上?”
行渊道:“罢了,宋厨看了怕是会灰心。”
阿绥道:“那我便处理了。”
他心思细腻,也觉得这信不能到宋厨手上。倒不是怕宋厨看了会灰心,而是怕他会过度解读这四个字,若是觉得焲相是想让他在做鸡上动手脚,事情还麻烦些。
随之行渊拟着苏槐的字迹,拟得一般无二,也写了个四字箴言:静观其变。
然后重新塞回信封,重新上腊封,让送到宋厨手上。
实际上,宋厨在相府做鸡十几年,还是头一回遇到姬无瑕一家对他的手艺这般赏脸给面子的,这让他很有种自我价值得以实现的满足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