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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领们一听,立即收敛闲心,汇报前方派出的斥候所打探来的敌军的消息。

苏槐与众将议完了军情,又推了一遍云金的地形图,方才散了。

只不过大家伙哪舍得散场,只等相爷先行离去以后抓着那去请相爷来的将领问话呢。

有些个将军并不多事八卦,也稳重得多,没去追着问,但也没第一时间离开。

反正在场,就听两句呗。不听白不听么。

“到底咋回事儿呐?”

那将领摆摆手,道:“一言难尽。”

“一言难尽你就多言几句。”

那将领要是不说两句,今个是不能放他走的了。

于是乎,他道:“我去的时候,相爷和他的未婚妻房中正打得厉害呢!”

他唏嘘道:“他们打架可不比咱们房里小打小闹,那都是真干啊!那叫一个凶,房里能打的能砸的,摔得个稀里哗啦!相爷开门的时候我瞅见,那门都差点给干垮了!”

大家跟着唏嘘:“没想到竟打成这样!”

当然,比起嗟叹,语气里更多的是真遗憾,遗憾没能亲眼看见。

第954章我喜欢从一而终

将领道:“就那架势,相爷只是嘴角青了,那都是轻的。”

“看来相爷的未婚妻着实是烈!”

“挑杀云金大将,一枪射穿云金军师的人,岂止是烈!”

“难怪当初云金那敬王说要娶相爷未婚妻的时候,相爷一点都不着急!”

“可不是,这么凶的女人,谁抢得走?”

“也就只有相爷能降得住。”

“可她连相爷都敢打。”

“呔,相爷非一般般人,那姑娘也非一般般姑娘,他们打情骂俏当然也非一般般的。”

“哈哈哈说得有理!”

陆杳虽然没露面,但当初毕竟也是跟苏槐在南淮征讨时军中待过的,南淮叛乱战后,她以真面目示人,因而有将领当日就把她认了出来。

眼下,苏槐回到院子里,房里已经收拾整齐了。

苏槐往床榻那边看了一眼,见她已然睡下了。

他洗漱完,解衣上床,顺手就把她搂了过来。

陆杳却还没睡,翻了个身面向他。

两人四目相对,而后陆杳从枕下摸出个瓷瓶来,手指蘸了药膏往他嘴角匀去。

苏槐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然后又来亲她。

翌日天色一亮,大军就启程。

这厢,云金退守下一座城池以后,便清点伤亡。

敬王于军帐之中召集诸将,发现云金战将已折损过半,军师也亡于城楼。

退回来的将领们,还或多或少有负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