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舔了舔唇,来亲她的唇瓣。

唇齿间,他听见陆杳娇声细细问他道:“苏槐,很舒服吗?”

苏槐哑声道:“欲仙丨欲死的舒服。”

她听来不由微勾嘴角似笑非笑,搂着他回吻他,又亲他下巴,一路往下。

她扯开他的衣襟,与他肌肤相贴时,浑身软若无骨地往他怀里钻,那腰若细柳,春风间摇曳得像水中荇草一般,缠撩极了。

她的衣衫松松垮垮地挽在手肘间,眼神似乎能滴出水来。

她醉心于看他的表情,轻声问道:“你呢?”

她是不能体会男人的感受,只能看他神情是否快活。

她想让他快活。

却不知,她简直让人快活过头了。

苏槐身上肌理绷极,道:“以后我死也要死在你身上。”

陆杳眼角绯然,笑道:“只怕那时候,你都已经老得不行了。”

话音儿一落,他再绷不住,狠狠压向她。

他顷刻又翻身就把她压在兽皮毯上,陆杳那几下又把那虎狼势头唤醒了。

那细白匀称的腿在兽皮毯上蹭着蹬着,将兽皮毯给蹬皱得不成样子。

第952章你天下第一行!

狗男人野得发疯,陆杳晃晃荡荡,依稀听苏槐咬着她耳朵说道:“我不行吗?哪里不行?怎么不行?”

陆杳眼眶悸热,与他交颈抵缠,咬牙道:“我有说你不行吗?我是说你老得不行,你别咬着半截就跑!”

这男人就像条野狗饿狗,沾着她这肉骨头,穷凶极恶得很。

苏槐道:“那我行不行?”

她一时没答。

狗男人吻在她身上肆意流连,动作亦狠狠厮磨,磨得她浑身发麻,情不自禁地扭身迎他。

他又问:“行不行?”

听不到答案是不罢休的。

陆杳咬牙嗔骂道:“你行,你天下第一行!”

话音儿一落,他便揽着她起身,将她抵在桌上狂了一回,又抱着她分帐去那床上。

陆杳听见外面将士们庆功的热闹,推了推他道:“你不去庆功宴吗?是不是多少得去一去。”

苏槐嗓音低低的,缠绵入耳,道:“我没空,等我有空再说。”

是没空,他的空都用来干这些事了。

帐子里两人抵死纠缠,热烈至极。

陆杳被他折腾出一身汗,衾被如春水波皱,勾缠的腿时而绷直时而盘桓,交叠的身躯时而躺卧时而坐立。

陆杳听着那摇晃的床榻之声,感觉这床也不禁狗男人造的。

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,陆杳架不住了,声音漂浮娇哑的,道:“苏槐,我饿了。”

等帐中云雨稍歇之际,外面军营里的庆功宴都已经收尾了,夜色变得安静了下来。

陆杳这才得以披衣下床,用晚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