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倒是有预谋的。”蒋馥莹倒是莞尔一笑,“你平时太忙,不怎么顾家吧。祁渊也忙,但祁渊还比你顾家多了。”
蒋馥莹进府给肃王换药后,没有报备什么就出去了,后头肃王叹口气。
她到底约了杨姗来沈府做衣服,想起之前祁渊让燕青夫妇约她出来做衣服的事,仿佛就在昨日。
蒋馥莹带了汴绣,送给杨姗了三匹,她记得祁渊说可能看不见她穿汴绣成衣的模样了,她和杨姗、颖儿一起赶做衣裳,她想做一件漂亮的汴绣成衣。
虽然可能祁渊没机会看见,虽然可能会被贤妃说她打扮的花枝招展去风流快活,但她还是要做的,就是那种追求个人生活的小火苗还是没有被愧疚完全掐灭,还是思念着那位她七岁起就中意的郎君。
小盒子又有用武之地了。
衣服做一半,蒋馥莹劳烦杨姗帮去她客房拿针线,“进门,靠墙的桌子,第三个抽屉里。”
杨姗去了客房二个时辰,回来时眼眶红红的,颈项有些亲密痕迹。
燕青那边理着披风出了沈府,燕青面颊上有红痕,嘴唇被咬破了不少,夫妻俩闹了下情绪,他走前说,“晚上去岳父那接你回家,珊珊,你说的调岗的事我会认真考虑。”
“珊珊,扯平了啊,你去年冬天先设计我一次。我属于礼尚往来。”蒋馥莹笑言,“怎么样啊你们。因为什么和离。我看他生活上并不亏待你,管账这些都是你,对孩子也疼爱,对你爹娘也恭顺。”
“他心里有人。”
杨姗沉声说,“他答应考虑申请调职去我家乡赣南。这边位子让给你准妹夫赵术。他如果不跟我回赣南,我就跟他离,我要的不是管账,我是他妻子,不是账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