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林所幸闭嘴,深深叹了一口气便去开车了。
......
废旧铁皮厂,伴随着一阵车子引擎声起,一辆黑色悍马迅速的停在门口。
澄亮的皮鞋在月光照耀下闪烁着张扬的冷芒,落地之余,修长挺拔的男人摘下了墨镜,有几个保镖近前,朝他恭敬颔首。
“陆总。”
陆堇深整了整西装,融入深夜里的声线格外清冷,“人呢?”
“在里面。”
男人没说话,抬脚迈入门槛之中。
不远处,沈浪被绑在破旧的椅子上,半只眼睛红肿出血,眼珠子像是要吐出来似的,脸也高高肿起,牙齿掉了几颗,张嘴呼吸满嘴都是血。
看到陆堇深出现那瞬,沈浪情绪格外激动,用力挣扎起来,“陆,陆总,我知道错了,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。”
陆堇深朝保镖示意,很快两个保镖靠近过来,直接将沈浪架起来,五花大绑的吊在半空上。
沈浪早已经吓破了胆子,哭的歇斯底里,还当场尿失.禁,热尿顺着裤腿淌落而下。
“谁让你碰江挽离的?”
从保镖手上接过一把匕首,陆堇深坐在椅子上,双腿优雅交叠,随意把玩着。
沈浪喊得嗓子都哑了,舌头打着哆嗦,“是江月月,她让我这么干的。”
陆堇深面色淡淡,看不出喜怒。
可了解他的人却明白,他越是冷静,越代表他危险。
他拿着打火机打着火,匕首放在火上烤,声音幽冷,“你和江月月什么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