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,暧昧刺目,如同烙印般刺红她的眼。
她用力的搓揉着皮肤,像是有多脏似的,一遍又一遍的清洗。
很快,满身通红。
但却洗不去这一身的烙印。
委屈的情绪来势凶猛,她抑制不住低泣,到了最后蹲在地失控痛哭。
心脏的疼一阵比一阵剧烈,她疼得受不住,拿着浴巾裹住身体,狼狈的冲向床头柜找药。
这是从和陆堇深重逢至今,她吃的第三次药了。
药物有依赖性,吃多了会加剧下一次的痛苦。
今晚的疼又特别难捱,像是一只手撕扯她的心脏,药物吃下后并没有马上镇痛,江挽离整个人蜷缩在床上,热汗打湿了全身。
疼痛之后便是冷,即便躲在被窝里仍难以缓解,喉咙干哑刺痛得厉害,就连脑袋也昏昏沉沉的。
她应该是感冒了,晚上淋了雨又遭陆堇深粗鲁对待,从刚才就觉得全身虚软无力,现在又畏寒,嗓子像是吞了刀片。
外面已没说话的声音,看来陆堇深离开,外婆也回房睡觉了。
她拿来睡衣穿上,拖着虚弱的身体小声开门,找到感冒药吃下之后开始犯困,一回房之后便倒在床上熟睡不醒。
至于陆堇深赶到秦言的别墅,一坐下便开门见山,“说吧,你都知道什么。”
“脖子怎么了?”秦言一眼瞟到他的伤,忍不住问。
陆堇深摸了喉结处,冷道:“猫抓的。”
“家养的猫还是外面的野猫?”
秦言什么人啊,和陆堇深从小认识,这些年虽然看不透陆堇深的心思,偶尔脑袋开窍也懂得陆堇深的言外之意。
此猫非彼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