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咪说得对,身份地位才是最重要的,等我有钱有势,要什么没有,就算陆堇深不碰我,我也能去找其他男人。”
江月月顿然不生气了,眼底流露贪婪的光泽。
突然想起什么,她又问:“对了妈咪,江挽离那两个孩子到底是谁的种,查到了么?”
吴婉仪欣赏着新做的指甲,漫不经心的说:“查无所迹,江挽离一直以单亲母亲抚养着两个孩子,没人清楚那两个野种的由来。”
“不过,当初和江挽离发生关系的男人是陆堇深,这两个孩子又和小良差不多大,我担心的是,有可能是陆堇深的种。”
听到这话,江月月不淡定的跳起来,“要真是陆堇深的,我怎么能斗得过江挽离。”
“慌什么?” 比起江月月的沉不住气,吴婉仪很是镇定,“江挽离一直以为和她发生关系的人是陈老板,心里肯定也想着孩子是陈老板的,除非是做亲子鉴定,否则,没人知道这两个孩子是陆家的种。”
话虽然这么说,江月月还是不安。
刚生下小良那会儿,陆堇深就要求做亲子鉴定,要不是医院的人被他们收买了,她根本瞒不住真相。
万一回到陆家之后,陆堇深还要再做第二次亲子鉴定,不见得还能顺利过关。
“妈咪,要不,我们像当年您对付江挽离的母亲一样,直接......”江月月语气顿了顿,做了个斩草除根的手势。
吴婉仪脸色一冷,制止道:“不可,江挽离背后有林家小少爷撑腰,你碰了她,这人绝对会猜疑到我们身上。”
“可我噎不下这口恶气,要是不给江挽离一点颜色瞧瞧,我这张脸岂不白受了。”
虽然脸是保住了,但现在还隐隐作痛。
只要想到江挽离扇她的场景,江月月恨不得撕烂江挽离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