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理由怎么听上去那么蠢呢?
她在后楼梯口把半根烟都吸完了,又发了会呆,她没穿外套,外套在病房里。
后楼梯口的窗户是开的,冷风呼呼的吹进来有点冷
许枳深呼吸了一下,回到了病房。
然而当她推门进去的时候,却发现床上空空如也,萧珩竟然不在病床上了。
她先去洗手间看看萧珩,也不在洗手间。
她赶紧出去找了一圈,最后在走廊的那一头找到了萧珩,他正在打电话,对方应该是江心,因为他十分温柔地在说。
“我没事,别听周助理夸张,我只是稍微多喝了几杯。我挺好的。”
全称站在走廊的那端萧珩,终于打完了电话,他转身看到了许枳。迈步慢慢的向他走过来。
许枳窘迫的脸都有些热,正在想她该怎么解释刚才她的行为,但是萧珩只是从她身边走了过去,淡淡地说了一句。
“今天晚上有劳许律了,我现在没事了。”
萧珩没提刚才的事儿,也许那时候他也不清醒,没留意到许枳在对他做什么,或者他知道,但是不想提,这样最好了。
许枳拿了她的外套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做了下来,现在已经有四点多了,没一会儿就天亮了。
许枳本来想撑到天亮的,但是到底没撑住,趴在长椅上睡着了。
就这样恶劣的睡眠条件,她居然还是做梦了。
这次她梦里的男主角不再是一个漆黑的影子。
他坐在一个黑洞洞的房间里,只有他头顶上有一束光照着他。
他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,在对他的手腕用力地割下去,许枳惊惧地大叫。
“不要,萧珩,不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