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唯一能做的,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,做好这座桥梁,至于他们能不能冰释前嫌,这个,她还真没那个能耐,只能让时间去消融了。
客厅。
“我就想知道,你当初接近俏俏,有没有一点利益或报复性质在里面。”君瑾年直视着他,问得也很直接。
君牧野微微挑眉,淡淡地问:“你以为,她能给我带来什么利益?”顿了下,他语气带着一丝近乎狂狷的轻视,“要报复你们,有的是更快更直接的方法,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。”他间接表明立场。
君瑾年也不恼,而是淡然一笑,似有几分欣慰,“那就好。”
君牧野不动声色地端睨着他。他这反应,似乎有点不寻常。
无端摆出一副“成全你们的幸福”的伟大牺牲的样子,是几个意思?
“别用这么质疑的眼神看着我。”君瑾年撇撇嘴,说:“我对俏俏已经死心了,其实,早在你介入的时候,我就已经明白,大势已去。只是我不甘心就这样输给你!”
他说得心平气和,君牧野什么也没说,依旧是不为所动的淡漠。
“实话告诉你吧,其实啊,我早就知道她根本就不爱我。她从来就不肯让我亲近,起初我以为是害羞矜持,但现在看来......”他苦笑了下,说:“她只是没有对我敞开心扉。”
君瑾年知道俏俏怀孕的事。以他对君牧野的了解,他不认为这是一种霸王硬上弓。否则,君牧野也不会错失那么多年了。
其实啊,对于越是在乎的人,就越是珍贵,小心翼翼。所以说,他们是情到深处,情难自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