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温南萝及时退赛,划清与白霆之的界线,就算有人问起,只说之前是同僚之情,毕竟最后一个环节才是体现关系亲近与否的关键,温南萝有没有参加,也不怕被人说什么。
而对于白家而言,温南萝今日所为,便是损了白霆之的面子,白霆之出身将门,射艺精湛,就算是射果子,也不会伤到温南萝分毫,更何况白霆之是当众心甘情愿做白霆之的靶子。
白夫人若是知道此事,定会暴跳如雷,估摸着魏瑾菱这官家女眷的宴席都得缓上一缓,近日少出席得好,不然白夫人定会把他儿子今日丢掉的面子,在魏瑾菱身上找回来。但是魏府的主母吴氏怕是要更恨这对母女,四处得罪人,最后倒霉的还是她的子女。
一想到会有吴氏收拾她们,南菀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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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些,南菀嗤鼻一笑:“我就是要一步步毁了温南萝的一切,让她不能称心如意。”
景北潇突然笑道:“你方才说温南萝只在乎男人有没有用。”
景北潇转头看向南菀,调笑道:“那不知弯弯姑娘,最在乎男人身上的什么?或者说你觉得我有没有用?”
一阵微风拂过,吹得梅花四散开来,正巧飘到了南菀的身上。
一袭红衣在这漫天花瓣之下,竟让景北潇看得有些痴迷。不料南菀转过头来看向他景北潇:“正是因为我对小侯爷有用处,小侯爷才会这样鼎力助我的吧。”
方才景北潇从人群中走出来,甘愿做南菀的靶子,这让南菀怎么都没有想到。
但是看到衣袂翩翩的俊朗少年,就站在自已的面前,满眼的信任,南菀便笃定,若做并肩而战的盟友,没有谁比景北潇更适合了。
她突然冲着景北潇莞尔一笑,“总之,谢谢你替我出了这口恶气。”
景北潇转过头去,看向一院的红梅,笑道:“我帮你,可不是因为你对我有用。”
南菀听这话心中一怔,却又不敢再继续说下去,立马离开景北潇,又拉着江逸堂去到文试那边,看看温南萝又再找谁撒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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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试这边正在进行的是作画,景北江和景丛瑶都在此处画梅。
大家都没有想到,景北江这拿剑的手,竟然将梅花画得如此细致入微,树枝的每一处根节、梅花的每一片花瓣,都被景北江画得栩栩如生。
作画如射箭,并非有一身蛮力就好,更重要的是对手的控制,用力得当,缓和心神,才能射箭百发百中,作画下笔有神。
看着自已的大哥作的画,景丛瑶再看看自已的,求胜是无望了,但是静静作画的确能让人平心静气。
温南萝正巧走到了这边,细细观赏着每一个人的画作。
当看清眼前的人是景丛瑶时,又想到方才景北潇和西北来的丑女让自已难堪的事情后,立马撤步退了回去。
也不知怎么的,自已究竟是哪里得罪了侯府,在琼华茶楼的品香会上,还有前几日侯府婚宴,包括方才,这景家兄妹都仿佛在刻意让她难堪。
此刻看到景丛瑶也在此处,忙退了出去,远离景丛瑶。
此处作画的几位贵公子中,有几个也是风雅之人,若论风雅,温南萝可不输于任何人,她的才情那是魏瑾菱日日挂在嘴上夸的。
她来此处可不是和景丛瑶打嘴仗的。
“梅须逊雪三分白,雪却输梅一段香,公子这梅画得让人仿佛嗅到了梅花的香气。”
温南萝停在一个身着草青色锦缎长衫的男子身边,歪着身子细细观赏着对方的画作。
一听自已的画让人嗅到了香气,这形容倒是让对方心头一喜。
只见那人抬头看向温南萝,温柔一笑:“姑娘这见解别具一格,竟能在画中嗅到香气。”
“公子的画栩栩如生,让人看了就仿佛身历其境,怎会嗅不到香气呢?”
温南萝说话时,用团扇掩面,但又故意露出她那双楚楚可怜的双眸,令对方看得心中一颤。
此人是翰林院大学士之子姚意,才入仕不久,正是大展宏图的时候。
温南萝选中了他,正是因为看中了姚意的仕途。
“在下姚意,敢问姑娘芳名?”
“回公子的话,温公府……”
温南萝的话未说完,就听到不远处的江逸堂喊道:“温姑娘,白公子好像因为你不高兴了,你不去看看吗?”
此话一出,只见温南萝的身子一颤,面露窘色地看向姚意。听到这温姑娘还与白家公子有染,姚意可不敢乱入别人的纠葛中。
姚意一改方才温柔的笑容,勉强一笑:“姑娘还请见谅,在下要继续作画了。”
说罢姚意便低头继续作画,留温南萝一脸尴尬地站在原处。
江逸堂冲着人群中的南菀挑眉一笑,南菀看着温南萝黑了的脸,心中十分畅快。
今日有我在,我让你清客节上心思白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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