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仰望星空,看那繁星点点,灿烂星河。
心中不禁在想:景北潇,此刻你是不是也在跟我看同一片星空呢?长相思兮长相忆,短相思兮无穷极。
景北潇,我等你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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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北潇将白武留了下来保护南菀,回到侯府别苑后,南菀唤来白武。“如今襄河村那边是谁在盯着?”
“回夫人的话,是景家军的暗卫。”
“撤了吧,司徒然知道他们的存在。”
“是,夫人。”
“贤王府那边可有什么动静?”
“回夫人,杨瑟瑟与贤王已经连着三日没有出府门了。”
南菀眉头紧蹙,感觉到杨瑟瑟与司徒然是不是已经开始行动了,平日里最喜交涉与宴席的贤王,竟然连着三日没有出府。
南菀吩咐道:“想办法联系到银杏,看看府中有没有什么异样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
算算日子,景北潇应该过了永州地界儿,正马不停蹄地往永州赶着。如今他把元京这里留给了自已,断不能再有其他事情发生,让景北潇分心。
就是这个司徒然究竟要做什么,南菀真的猜不出,但南菀心中已有预感,元京必有大事发生。
“这几日你也辛苦了,万事小心。”
听完了南菀的吩咐,白武便退了出去。
白武离开后,南菀独自一人留在屋中,也不用膳,也不传人进来伺候。
后来还是余姑姑担心南菀,未经南菀允许,进了南菀的屋子。
“夫人。”
南菀抬眸,见是余姑姑,“姑姑,你怎么来了?”
余姑姑如今是侯府别苑中,身份仅次于周嬷嬷的人。
周嬷嬷是跟着宁安公主的人,是看着景北潇长大的。
而余姑姑……府中的人都在猜测,为何余姑姑会被景北潇与南菀这般尊重。
他们不知的是,当日若不是余姑姑和她的女儿惠儿,南菀是不可能从温公府逃离的。
是惠儿以命换命,救下了南菀。
南菀伸出手来,拉余姑姑坐到自已的身边,“这么晚了,姑姑怎么还不歇息?”
“听雪菱说,您连晚膳都没有用,老奴便猜测,夫人一定有了什么心事。”
南菀靠在余姑姑的肩头,像是女儿给母亲撒娇一般,怯声道:“是北潇离府,我心中总觉得空落落的。”
余姑姑抿唇一笑:“原来是咱们的姑娘想夫君了。”
说着,余姑姑搂着南菀,道:“你们夫妻二人这才刚新婚就要分开这么久,的确让人伤心,但是人生数十载,相知相伴固然是我们所期盼的,可自已的路还是需要自已走,姑娘幸运,嫁得小侯爷这样的如意郎君,但姑娘更要学会,被人爱着的同时,做好自已才是。”
南菀搂紧余姑姑的胳膊,撒娇道:“姑姑说得对,这些日子就是因为他在我身边,万事皆处理得不用我操心,这突然要离开这么久,一时有些不习惯。”
余姑姑刮了刮南菀的鼻子,道:“只是姑娘自已觉得不习惯,但是这些日子我们都看在眼中,姑娘是干大事的人,您一个人照样可以将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,想想金州变故,老奴都没有想到姑娘的胆识和聪慧,竟然在那么短的时间内,就让金州和虎啸楼恢复了正常,所以老奴信你,没问题的。”
听着余姑姑的话,南菀也心安了不少,跟余姑姑又聊了一会儿,这才睡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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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里,南菀一直睡得不踏实,一会儿梦见母亲惨死时的场景,一会儿又梦见金州大火,百姓们身陷火海的惨状。
杨落尘紧紧抓着南菀的手,睁大双眼,歇斯底里地大喊:“南菀,一定要替娘亲报仇!!”
刚一扭头,一个满身着火的人扑向南菀,“求求你,救救我,救救我啊,我好疼,好疼!!”
南菀转身去找灭火的东西,刚提着木桶去井里打水,却在井中看到了景北潇战场厮杀的场景。
他手执金枪,与敌人搏斗,杀到只剩他一人,还在奋力抵抗。
突然间,只见万箭齐发,都射在了景北潇的身上,万箭穿心,最终景北潇跪死在战场上。
“北潇!!!”南菀大喊,纵身一跃,跳进了井中。
她拼了命地想要跑过去,抓住景北潇,可是尸体堆积成山,南菀奋力往上爬,怎么爬也够不到景北潇。
从尸山滑落下来,下一刻,南菀又回到井中,井水冰凉,刺骨地疼痛。
她在井中挣扎、呼救、无人理睬。
最后,南菀只觉得自已渐渐往下沉,在没入水中的最后一刻,南菀看到了一张她日思夜想的脸庞。
是南苏,正在井口冲着她冷笑着。
“南苏……南……救我……”
“南苏!!!!”
南菀突然惊醒,起来时发现自已冒了一身的冷汗,这么长的梦,看见的都是她最怕的。
南菀坐在床榻上大口喘着粗气,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。
这时,白武突然在外边喊道:“夫人,夫人快醒醒!!琼华茶楼着火了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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