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,我到医院了,这边说赖玉民出院了,小成电话关机,现在俩人都不见了。”
叼烟男破口大骂道:“我早就觉得小成这几天有点反常,艹,他肯定是卷钱跑路了!”
“不至于吧,五十万不算少,但也用不了一辈子啊,再说他跟咱们时间挺长的,应该不会这么做吧。”薛二保潜意识里觉得,小成不是这样的人,可事实就在眼前,他也没多少底气跟老大硬刚。
“你懂个屁,现在这个年头,啥行业都不景气,五十万那么好挣么?你先去他家找找!”
“是是。”薛二保回应道,此刻他心中七上八下的,总觉得小成出了事。
同样魂不守舍的人,这个世界上有很多。
陈安禄也是其中之一。
他坐在办公室里,已经不记得这是今天抽的第几根烟了,烟灰缸里的烟蒂都满了。
“咚咚!”
办公室主任敲门,看到陈安禄没什么反应,就自己进来了。
“陈院长?!”办公室主任小心的观察着陈安禄的面色,眼中无光,满身的疲态,不用问也知道陈安禄昨晚肯定没少“耕地”,要是那块地足够肥沃,说不定一晚上的功夫,种子就可以生根发芽了......
办公室主任见陈安禄在发呆,他情不自禁的脑补着陈安禄埋头耕地的画面、
“什么事儿?说话!”陈安禄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