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直接杀掉还真便宜你们，我可不会这么仁慈。”他自言自语道。随后，端着半自动步枪一一补枪。

他确实没有当场击杀那些小鬼子，人渣就该有人渣的待遇，他选择将这些人双手齐肘点掉，让它们不能使用地上散落的枪械和手雷。随后又在它们腿上补枪，让这些人渣失去行动能力。

“血腥气夹杂惨叫声应该会引来山林的虎、豹和狼群吧，野猪和狗熊也行我记得它们也是杂食性动物来着。”杜昱一脸平静的说道。

残忍么？或许吧，但与它们的罪行相比，他还觉得自己还是太心善。

“怕么？”杜昱来到唯一的活口面前开口问道。

“你是人还是鬼？”那人显然被吓破了胆子，反而问起他来。

杜昱嘴角一弯笑道：“当然是鬼，而且是专门找小鬼子和伱们这样的汉奸复仇的索命之鬼。”

“不，你是人。你会说话，你是人……。”那人歇斯底里的哭喊道。

“那不重要，我现在有几件事问你，答的好或许可以直接送你上路免受野兽啃噬之苦。”杜昱说道。

“好，你问吧。反正我也快死了，没什么不能说的。”那人说道。

“你是程斌的人？”杜昱问道。

“是，我是叛变投敌的罪人，你快点杀了我。”那人说道。

“没有猜错的话，你是为这些鬼子认路的向导吧？”杜昱说道。

那人咬牙说道：“没错，我猜你想问的是小鬼子派出这样的搜山队还有几支吧。”

杜昱点点头说道：“你很聪明。”

“除了我带路的这支外还有两支小队，人数规模、武器装备和这只山口小队差不多。”那人说道。

“大概位置？”杜昱再次问道。

那人似乎想起什么，忽然说道：“如果我能告诉你，可以在我临死前满足我的一个心愿么？”

“看在你曾经杀过鬼子的份上……，可以。”杜昱迟疑了一下随后说道。

“藤田小队大约在北侧20里的范围活动，而野村小队应该在西侧20里的范围内活动。你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们不可能不靠过来查看，我知道的就这些。”那人说道。

杜昱点点头表示相信，随后说道：“你可以说最后的心愿了。”

那人眼中忽然流下两行泪水，说道：“我是叛徒罪该万死，你怎么处置我都没有话说。但求一件事我怀里有小鬼子赏的两块大洋，如果你能路过冯家沟，可以的话帮我把它们捎给冯二祥，随便告诉一声他儿子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