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怎么了?又被开除了?”
夏青青用的这个又字,真的很传神。
她顿了顿:“恰恰相反,他跟我求婚了。”
“谁?”
“展京墨,还能有谁?”
“哦豁!”夏青青振奋起来,好像被求婚的对象是她:“你们什么时候结婚?我做伴娘好不好?日子定了吗?”
“夏青青,你冷静一下。”
“你也太冷静了。”
“我还没答应。”
“你疯了?”
“我就是没疯。”
“你不是梦寐以求和他长相厮守?”
“我梦寐以求的人是阿陆。”
“可是阿陆已经死了,展京墨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杜若忽然心乱如麻,阿陆刚出事的那阵子,她的心总是跟缠了一团乱麻一般,每天晚上都睡不着。
她好久没这样了,现在胸口又堵得慌,她去冰箱里找到一瓶冰水一口气灌下半瓶,那胸口的闷没有冲下去,胃却尖锐地痛了起来。
“杜若,杜若,你还在不在?”
她趴在沙发扶手上,用木质扶手上面的雕花凸起顶着胃,等到痛感弱了一点,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虚弱地在说:“只要不是阿陆,都不是最好的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