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应该再打一份你出来，你稍微等一下。”

“不用了，这个留给你好了，我不需要。”

展京墨未置可否地扬了扬眉毛，用手指弹了一下纸张，满意地点点头。

“合作愉快。”

合作愉快，杜若不喜欢这个词。

现在合同也签了，杜若可以问阿陆的情况了吧？

“阿陆他....”

杜若还没有说完，展京墨就向她伸出手，制止了她下面的话，然后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，又将手机递给了杜若。

杜若放在耳边喂了一声，电话那边就传来了阿陆的声音。

“杜若，是你吗？”

“阿陆，”听到阿陆的声音，杜若顿时松了口气：“你现在在哪里？”

阿陆还没说话，忽然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女声。

“去把这个给爸爸。”

杜若一愣：“你已经在越南了吗？”

“不是你让人把我送回来的？”阿陆的语气中的怒气杜若听出来了，她本来想解释不是她，但是她想起今天早上答应过展京墨，在她生下孩子之前都不跟阿陆见面。

她也不想阿陆回到江州了，到时候再出什么岔子，她没有能力保护他的周全。

于是杜若不说话，就让阿陆认为她默认了。

果然阿陆顿了片刻，再开口的时候已经是满满的愤怒。

“你想让我离开而已，你犯得着这样吗？我昨天不是已经要离开了吗？哦不，你是不是想让我留在江州，让我回到越南，离我远远的是吗？现在你如愿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