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大厨的儿子,何雨柱对火候把控十分熟练。
待灶火烧旺后,五个帮手也将常用蔬菜摘洗得干干净净。
接着,他动手将猪肉切丝,整鸡剁成块,土豆削成丝,白菜切成块,葱姜蒜剁成末,为午宴开始备料。
就在何雨柱忙碌完毕正要休息时,耳边忽然响起了机械般的提示。
“叮,厨师神系统正在绑定……”系统的植入开始了它的工作。
“系统和宿主体融合完毕!”随之是“厨师神空间开放。
因为宿主当前厨艺级别为二级初阶,启动空间二星功能……”系统询问他:“你想通过意念进入厨师神空间查看其内容吗?”何雨柱心中欣喜无比,这神器级的系统总算来了,尽管迟了一些,能到来已是万幸。
环顾正在忙碌的帮厨们,他们专注于清洁,未有人注意到他,于是他默默心想:“现在我要查看空间。”瞬间感觉心神一动,他已经身处于厨师神空间。
这是一个不太大的空间,大概有一千多平方米,其中包括了一个设施完善的现代厨房,琳琅满目的炊具、调料、肉类、蛋类、粮食和油品等,看来是个磨炼厨艺的理想场所。
厨房旁是一个储藏室,约一百平方米大小,可以存放各种食材,何雨柱看到其中有新鲜的十只鸡、十条鱼和一些海鲜。
它们状态保持得非常好,却毫无动静,显得颇为奇妙。
在何雨柱看来,时间似乎在那个空间停滞了,使得存放在这里的物品仍然保持着新鲜。
另一个区域有个占地一百平方米的蓄水池,空无一物,空间宽敞,适合耕种。
但由于未见有作物,所以何雨柱不清楚这里的时间流动速度。
明白此刻并非研究系统的好时机,何雨柱意念一动,重新回到厨神空间之外。
恰好,田广斌、郭启亮两位师兄一同踏入厨房,一发现何雨柱立即热情地打着招呼:“柱子,你来得好早啊!”“大师兄,二师兄早!”何雨柱连忙站起身回应。
“呵呵,柱子都做完活了吗?”师父李福生也笑眯眯地走了进来,见到何雨柱已完成准备工作,便称赞道:“柱子真是勤劳,以后不需要太早来,等师兄们齐全后再开始吧!”何雨柱察觉师兄们稍显局促,连忙解释:“师父,我的年龄最小,多做点事不会累到。”这话说得随口自然,李福生并未多想,见何雨柱如此诚恳,也就没再说些什么。
看着师父与两位师兄都忙着更衣,何雨柱连忙打开师父的搪瓷缸,泡上一杯茉莉花茶给他。
之后他又分别给师兄泡上一杯,才走至师父身旁低声禀告:“师父,我爹晚上想请您喝个酒,让我提前跟您说一声。”李福生正低头吹拂搪瓷缸里的茶叶上浮的白沫,闻言立即停下,没再饮茶。
砰的一声,李福生搁置搪瓷缸于砧板角落,并重重地合上锅盖。
“哼!那个何大清!就知道一门心思扑在那个白寡妇身上,对自已的子女不理不睬。
他要请我喝酒,肯定是图谋不轨!”他的话语不轻不重,周围的两个徒弟和帮厨们都不由自主地看向这边。
“没事,继续们的事!”李福生留意到了众人的视线,挥手示意一切正常。
“师父,我估计就是那个关于白寡妇的传言,爹是要撇开我们,独自前往保定的吧。”何雨柱看见大家都在忙,小声道出他的看法。
“他休想!”闻言,李福生气急败坏,猛地站起来向何雨柱宣告,“今晚若真是那样,我要好好教训他一番!”李福生不仅是何大清的大师兄,一直以来都很关照何大清这一家。
如今听闻何大清竟然考虑放弃孩子们,要和白寡妇共赴保定,李福生气得满脸怒容!“我的意思是,我父亲虽然能离开,但他必须给我们兄妹留下足够生活费用,以及我家的两套房子。
否则,我和小妹只能流落街头挨饿!”李福生闻言一怔,难以置信地看着何雨柱。
“雨柱,你好好想清楚,你只有十六岁,妹妹才九岁,如果你父亲真离开了,你们兄妹在那个大院肯定会受到欺负!”李福生对何雨柱的生活状况非常了解,他知道那些院里的人都是一群畜生。
听到何雨柱竟然同意何大清离去,李福生心里开始担忧这个。
借着微弱的月光和厢房射出的亮光,何雨柱看清了一个人的轮廓,大约四十多岁,面容瘦削,眼镜歪戴着,其中一条腿似乎用白胶带固定着。
这位即是院子里赫赫有名的三大爷阎埠贵,俗称阎老西,一位小学老师,心思极为精明且善于算计。
在电视剧中,阎埠贵对何雨柱多有算计,但最终年老时却是何雨柱照顾他。
除了何雨柱,阎埠贵对待所有人的手段同样精妙,甚至对自已的亲生子女也不例外,结果老来反被子女摆布。
没人愿意赡养他,只好靠着何雨柱吸点儿血。
相比其他两位院长大爷,阎埠贵还算过得去些,他曾有一段时间良心发现,帮何雨柱拾荒糊口。
这个何雨柱重生后,并不打算与阎埠贵有过多往来,只希望彼此相安无事,浅尝辄止。
"
"三大爷,请您自便,我和师父还有些私事,就不过来打扰您聊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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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何雨柱加快步伐,希望能迅速避开阎埠贵的目光。
这时的阎埠贵全神贯注于何雨柱手中的饭盒,贪婪地呼吸着盒子里食物散发的香味。
"
"咳嗽,柱子,饭盒里装的是什么好东西?
"
"他追了两步问道,见何雨柱没有回应的意思,只能无奈摇头回了东厢房。
阎埠贵刚才注意到李福生也出现在院中,不过他注意到李福生根本没有注意他,所以就没再上前。
况且何大清还留在四合院里,那是位难缠的人物,阎埠贵可不愿意轻易挑衅何大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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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喂,刚才是谁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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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阎大妈看着情绪落寞归来的阎埠贵,便知道他又没捞到好处。
在外连点破烂都捞不到,那就是天打雷劈的霉运!阎埠贵的生活信条很直接:不吃亏、不缺衣、不会算计就受穷。
如今他是满脸热切出门,满肚子晦气回家,定然是没能占别人便宜。
“唉,那个蠢柱提了很多好吃的菜回来,只可惜他自已享用不到,想想都心疼哪!”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带着一丝不甘说道。
“老阎,你怎么不跟去看看?就算傻柱在家里,也不会把你赶出来的吧?”三大妈受到了阎埠贵的影响,在算计人心方面进步了不少,现在表现得愈发机敏。
“你知道的,师父何雨柱跟了来,那不是个随和的人,而且还有个粗线条的何大清在家,我贸然去了说不定真的会被晾一边。
我还是顾些脸面好了!”阎埠贵向三大妈无奈地摊开了双手。
何雨柱师徒走过三道门进入了内庭,这时水池边没有人迹。
秦淮茹还没嫁到贾东旭家,所以也没人像以前那样等着抢夺何雨柱的饭盒。
但是,看到一大家子的灯光,何雨柱确认易中海一定在家。
师徒两人来到了正房,屋里煤油灯下传来了妹妹何雨水琅琅的读书声,显然家里此刻不止何大清和何雨水。
“爹,师父来看咱们了!”何雨柱在院子里高喊一声,接着帮助师父将自行车搬进了房间。
“嘿!大师兄辛苦!”门缝里出现了何大清那僵尸般的面容,对着李福生机械地笑了下,沙哑的声音问候道。
“嗯!”面对何大清的问候,李福生不悦于何大清的态度,冷冷哼了一声以示反对。
何大清明白师兄的性格,知道他是外表冰冷,心底热情的。
他知道有求于师兄,因此并不介意他的态度,接过饭盒放在桌旁。
这时正在学习的何雨水放下了书本,过来帮忙取碗筷。
众人落座后,何大清拿出一瓶二锅头,先是给李福生倒上一杯,自已也满满倒了一杯,最后才走到何雨柱旁边斟酒。
“爹,我自已来!”何雨柱接过酒瓶给自已倒满,随即对何雨水说:“雨水你快吃完,然后回去睡觉,明天早点儿上学去。”“嗯。”何雨水乖巧地应允,拿起筷子迅速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