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东宝就牵起她滑嫩的小手,含着她修长的手指,像品尝美食似的,都上头了。
丁甜甜哭笑不得,气得在他脸上狠拧一把:“臭男人,你这是什么爱好?”
她眼睛都直了,心说梁老板真是眼光独到,居然就迷恋上她的手。
前几年上大学的时候,她参加手模大赛,得过冠军。
很多男人一看到她生鲜如同奶油蛋糕的纤手,都会看到宝贝一样,对她的纤手啧啧称奇!
梁东宝着迷的说:“你的手好性感,我看着就有感觉!”
丁甜甜都急眼了,心说,周大军在外面风流成性,我替他守个屁呀。对他再忠有什么用,还不是被他戴了绿帽子?
这么一想,丁甜甜就豁出去了,不管三七二十一,主动咬住了梁东宝的嘴唇,狂吸他的口水。说:“东宝,你快占我便宜,揩我的油,我要报复周大军,让他头顶着一片呼伦贝尔!”
说道着,就把脸埋入他的胸口……
梁东宝一甩脑袋瓜,如大梦初醒的说:“丁甜甜,你就打算在这里?”
“啊?对啊,这里不合适,万一哪里有监控,我们就不打自招了。要不,你找个安全的地方,带我去玩玩吧?”
丁甜甜突然发现,从一个保守的良家,摇身一变,变得放荡不羁之后,一下子就豁然开朗,一扇新生活的大门打开了!
天呐,好兴奋,就像打了鸡血,全身上下都无比的舒畅!
而且还很刺-激,她体内的荷尔蒙都在飞!
难怪周大军风流成性,背着她去外面偷人。原来真的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啊。
“好啊!”
梁东宝坐在驾驶室,努力让自已冷静下来。
一冷静,他就开始脑补,在酒店陪酒的妻子黄桃,这个时候,会不会像他搂着丁甜甜,被不轨的男人揩油占便宜。
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很大,他的血就往脑门冲。一股无名怒火腾的就起来了,眼神也变得异常可怕。
丁甜甜刚刚尝到偷人的甜头,她娇俏的脸蛋变得神采有光泽,眼睛一下子就灵动起来,就连肌肤都充满了活力!整个人仿佛回到了几年前,她还是姑娘的时候,青春少艾,浑身洋溢着少女香香甜甜的气息。
她见梁东宝原地发呆,顿时就心急如焚的说:“东宝,你开车呀。不会是怕周大军发现,他会修理你?”
“我怕他干嘛?”
梁东宝不满的瞪她一眼。
他有叶梅玲这座大靠山,周大军再想整他,就得掂量掂量。
“那你带我开-房呀,我不是那种心机女,我说跟你好,就是真的跟你好!我一个女的,还能吃了你?”
丁甜甜偷笑出声。
“不是这意思。对了,你知道我老婆在哪,先带我找老婆,行不行?”
梁东宝右眼老是跳,一个劲的脑补妻子是不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?
他对妻子一百个不放心。
“梁东宝,看不出来呀,你是个宠妻狂魔!”
丁甜甜认识他老婆黄桃,对黄桃这个绝代佳人,魔鬼的身材,她曾经嫉妒得不行。
恨不得把黄桃的身材抢过来,安装到自已身上!
“那你指个路呗!”
梁东宝有些坐立不安,恨不得插上翅膀,最短时间飞到妻子身边,保护她,不让别的男人染指。
丁甜甜伸出手来,俏皮的说:“我现在心情不好,你让我心情好起来,我就给你指路!”
梁东宝就放矮了座椅,欠起身,伸手去她的腋下,把她从副驾驶室举到自已这边,两个就在车内……
用偏方互助一番后,梁东宝调笑着说:“心情好点了吧?”
丁甜甜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,羞涩的点了点头,说好多了。
于是,在丁甜甜的指引下,梁东宝驾驶皮卡车,来到三亚大道的兰格云天大酒店。
“东宝,周大军这个王八蛋在场,我要避嫌,就不上去,你自已去吧!”
丁甜甜有自已的车,是一辆丰田卡罗拉。她要了梁东宝的联系电话,分别的时候,缠着梁东宝亲了她几分钟,这才依依不舍,驾车离开。
梁东宝急三火四的搭上电梯,跑到1288号包间找妻子。
就在包间门外的走廊,两拨人马不知什么原因打起来了。
一打听,原来是周大军跟叫马海潮的人,为了争风吃醋,双方大打出手。
马海潮是本城餐饮连锁酒店的老板,在大良区的商界,也是一号人物。
梁东宝在混乱的人群搜寻妻子的身影,结果反复寻找,硬是连根毛都没捞着。
他躲到没人的地方,给妻子打电话,终于打通了,劈头就问:“老婆,你在哪里?”
“老公,我今晚住红花湖小区,跟我妹睡一起。明天一早我就回来!”
电话那边,隐约能听到嘈杂声。
梁东宝也不声张,小声的问:“桃子,你别告诉我,你不在酒店,这么快就回家了?”
看了眼时间,这才夜里九点,东海城的夜生活刚刚开始。
“臭东宝,你还不是怕我给你戴绿帽,想套出我在的酒店,方便你查岗?”
梁东宝查岗,黄桃没有多大抵触,反而是一种默许的态度。
本身黄桃作为华荣家具的老板,想要拉到更多客户,出去应酬,陪客户吃饭喝酒,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。
一旦遇到好社的老板,黄桃这么绝色的美人,无疑就是羊入虎口。
往往这个时候,如果老公梁东宝能来,对黄桃反而是好事。一来可以帮她脱困,二来作为他的妻子,有没有被人揩油,不至于说不清楚。
“那你心里没鬼,直接发位置好了。”
梁东宝打电话的功夫,周大军跟马海潮正在干仗,扭打成一团。
“臭老公,你什么意思?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,干嘛有鬼啊?”
黄桃一句话说完,突然就像打了鸡血,话锋一转的道:“天呐,他们打起来了!嘻嘻,我最喜欢看这些臭男人打架!”
一听妻子兴奋成这样,梁东宝心情复杂了起来。都不知道说她什么好,只好装傻扮懵:“谁,谁打起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