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几次被水呛到,他不管不顾,非逼着她把药咽下去。她急了,一口咬上他的手,他吃痛地咒骂一句,药丸滚落在地。
那一整个晚上,窗外雷雨交加,闪电轰鸣,容妤歇斯底里地奔向床铺,摸出枕下的短刀,转身就朝沈戮刺去。
前几次,沈戮都躲开了。最后一刀,容妤笔直地刺进了沈戮的胸膛。但她力气太弱,身子又虚,刀刃只推进两分。
鲜血瞬间染红沈戮的衣襟,士兵们惊慌失措,他抬手,示意他们无需插手。
沈戮就那样冷静地将她插在他胸膛的匕首,又往心窝里推进了三分。
血肉撕扯的声音在窗外闷雷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可怖,容妤再进一步,就可以要了他的命。
奈何她在这时犯起了病,全身抽搐不说,整个人跌在地上颤抖不已。
沈戮面无表情地将刀子拔出,血液流淌而下,他全不在乎,命令身旁的士兵道:“再拿一颗来。”
士兵乖乖照做,沈戮又一次将手里的药塞到容妤口中。
她开始撕心裂肺地挣扎着惨叫,死也不愿吃掉那颗药。
而途经门外的晓灵吓得不知如何是好,她近来被允许伺候在容妤身边,但沈戮在房内的时候,她是断不敢进去的。
恰巧陈最经过,晓灵一把抓住他问:“侍卫大人,不要再给夫人吃五石散了。。。。。。那药吃多了,会上瘾的!”
陈最冷眼看着她道:“注意你的言辞,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夫人了,在殿下身边的,只有鹤城裴大人家的子莹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