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金篱,他就俯下身去,以|嘴|唇|堵|住|了她|的|嘴|,将呜咽声扼杀般地抹去。
金篱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场恶梦,沈容就如同是她恶梦中张着深渊巨口的毒花,外表美丽,内里却藏着剧毒。
金篱躲避不开,只能被他的毒拉扯着下坠到更深处。
她既痛心自己的无能为力,又为他的残忍感到绝望。
也不知过去了多久,金篱悲痛欲绝地别开脸去,埋头在榻间默默流泪。
沈容坐在床榻外侧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,他能听得见她极其压抑的哭声,心里很是恼火。
“明明是你挑衅在先,我不过是让你知晓其中厉害罢了,怎倒像是我在欺负你一样,有什么好哭的?你存心惹我不快吗?”
金篱再难忍受他的迫害,咬牙切齿地抬起头,骂道:“沈容!我待你不薄,当初是我不顾家人反对救下了你,你却恩将仇报,倘若早知今日,我当初必定会一刀解决了你!怎还会让你这般践踏于我!”
沈容的眼神沉了沉,他抿紧嘴唇,那是他发怒前的惯性动作。
金篱很了解他做出这表情时代表了什么,可她不怕,大不了一死了之,她全不在乎!
“你倒是痛快了。”沈容瞧穿她的心思,反而笑道:“你可以死,但你不怕你爹之后的日子会是什么惨样么?你尚且没有完成我吩咐给你的事情,凭现在的你,配死么?”
金篱颤抖着嘴唇,她无话可说,只能攥紧了床榻上的锦被,既悲痛又颓唐地垂下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