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尔兰的死亡后续的确花费了琴酒和阿德里安不少的时间去解决,毕竟他也是个在组织有一定地位的成员。
还好老乌鸦不在意爱尔兰是死是活,他更在意的是记忆卡有没有毁掉。
那个基层人员到底发现了什么,让他这么在意,阿德里安实在太好奇了。
“你去找贝尔摩德吧,她早就把记忆卡给换走了。”
琴酒忙着看下属的报告,存了好几天了,有些多了,也不知道怎么养成了和阿德里安一样的习惯了。
“她居然已经换走了,我现在就找她要!”
“她已经要过来了,贝尔摩德又不懂怎么破解。”
阿德里安看着琴酒认真的样子,觉得心里痒痒的,很想犯一下贱。
他双手握住琴酒腰的两侧,一用力,把人抱到了自已腿间,双手再紧紧将人扣在怀里。
琴酒叹了一口气,总是在自已忙的时候捣乱,已经不想理他了。
阿德里安见琴酒只是叹了一口气,没有其他的反应,觉得不满足,一定要被打一下,骂一下,心里才舒服。
阿德里安含住琴酒的耳垂,含糊不清地说道,“宝贝,你这样在我怀里,你老公不会生气吧?”
琴酒在被含住耳垂的一瞬间,整个人都僵住了,然后又听到这句话。
这么喜欢犯贱是吧!
琴酒微笑着转过头,主动吻了过去,阿德里安的大脑很快被黄色废料填满,迫不及待地吻上去,双手还不老实地摸来摸去。
琴酒感受到了有东西戳着自已,他立马就伸手狠狠捏了一下。
只听“嗷”的一声惨叫,阿德里安疼地翻滚。
琴酒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即使疼得半死还想要留住自已的样子,就觉得荒谬。
“老婆,你捏地也太重了吧,以后谁给你幸福啊!”
阿德里安的恢复力也是惊人的,很快就缓过劲来,抱住了琴酒的双腿哀嚎。
琴酒倒退一步,摆脱阿德里安的双手,“这是你自已犯贱!以后不要在我忙的时候打扰我了。”
阿德里安赶紧点头,承诺自已绝对不会了,但还是黏黏糊糊地蹭了过去,搂住琴酒的腰,也不做些其他的动作了。
贝尔摩德到的时候,琴酒也把报告看完了,还给下属分配了任务,特别是基安蒂,嘴巴和人赌钱了,赌的内容还是自已什么时候旅游回来。
“基安蒂说的也没错嘛,虽然性别不对,但是我的确很温柔大方,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啊!”
阿德里安还想继续夸夸自已呢,但是被琴酒一个眼神,吓得又咽回了肚子。
阿德里安听见了外面的动静,“估计是贝尔摩德到了,我去给她开门去。”
他出门没一会儿,就把贝尔摩德迎回来了,这副样子,让贝尔摩德以为有诈呢。
贝尔摩德也不多说废话,直接从包里拿出了记忆卡递给了阿德里安。
阿德里安把记忆卡插到了电脑里,果然是需要密码。
“你们知道密码是什么吗?”
贝尔摩德没好气地回答,“怎么可能知道密码啊,知道密码我还会来找你们?”
阿德里安也觉得说出这句话实在没脑子了点,只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。
“没关系,给我点时间,我破解一下。”
琴酒相信阿德里安的能力,破解出来也只是时间问题,于是去煮咖啡了。
贝尔摩德见琴酒一脸轻松,明白了估计阿德里安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厉害,也放下心来,直接看起了手机。
“阿苏和阿栗不在,总感觉有些寂寞了,你们不觉得吗?”
贝尔摩德很想念那两个毛孩子了,花园里没有他们跑动的声音,也没有趴在沙发上看电视,也不叼着玩具上下窜,实在有些不习惯了。
琴酒端着咖啡,放到了贝尔摩德的桌前,还端了一杯给了阿德里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