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越不重要,他就越淡定,谎言就能维持的越久。
所以在他心里,我顾晚凝这个人,根本就不重要,我的皮囊不重要,我的喜怒哀乐不重要,所有关于我的一切都不重要。
虽然早有心理准备,但得到这个认知后,还是让我悲愤交加。
为了掩饰情绪,我装作参观客厅的陈设,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照片墙的面前。
我故意看得仔细,然后指着照片里的桑思侬回头问他:“这位是?”
“蕙姨的女儿。”
“哦。”我点头:“跟蕙姨不是特别像,气质不同。”
“她很阳光。”沈时倦随口答道。
即便只有四个字,我却能从这四个字中听出沈时倦对她的爱。
那种带着些许骄傲的语气。
我想起在我妈或者是沈家人面前,总有人对沈时倦说,晚凝是个很好的女孩子,他总是会接过来说,我会好好对待她的。
他表达的是,他愿意为我的好买单。
但是,我好不好,跟他无关。
我知道跟一个去世的人,特别是对自己有恩的人吃醋是一件很不应该的事情,但是这种情绪是忍不住的。
我总是会拿他对思侬的态度和对我的态度相比较。
如果有一天沈时倦知道了,估计会嗤笑着说:“大可不必,你和她没有可比性。”
我转过头继续看照片,故意很大声的:“那,蕙姨的女儿呢,在外面念书呢,还是工作?”
他没有回答,而是走到了院子里,不再搭理我。
他不能回答的问题,就直接忽略,也不用在意我的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