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这才松开我的手,急急忙忙地走进了厨房。
我看向沈时倦,希望他能给我一个答案。
但他什么都没说,蕙姨端着托盘从厨房里走出来:“我煮了梅子茶,你尝尝看喝不喝得惯。”
她将托盘放在茶几上,一只透明的玻璃水壶,里面荡漾着淡红色的液体,就像是被稀释了的红酒,但能闻到梅子酸溜溜的味道。
旁边还有四小碟点心,蝴蝶酥,绿茶饼,肉松卷,和刚烤出来的的杏仁饼,我刚进来就闻到了这个味道。
蕙姨给我倒了一杯茶递给我:“喝喝看。”
我喝了一口,微微有点酸,淡淡的甜味,很清爽很好入口的味道。
我点点头:“好喝。”
女人笑的眼睛都眯起来,弯弯的像月初的月牙儿。
“这饼干。”她招呼我吃点心:“刚烤出来的,好久没做了手都生了,这面我从昨天和到今天,这才像点话。”
我不太爱吃甜食,做了手术后还稍微吃一点,以前连碰都不碰的。
我拿起一块杏仁饼咬了一口,很脆很香,我连连点头:“好吃。”
“好吃就多吃点。”女人面带笑容地看着我吃,眼中不知何时又蓄满了泪水。
她的样子弄的我坐卧不安的,我几乎都有点坐不住了,吃饼干的时候差点咬到自己的手指。
好在,蕙姨起身跟沈时倦在说什么,然后笑着跟我说:“晚凝,你先坐一会啊。”
她和沈时倦走进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,关上了房门。
我咬了半块的杏仁饼,忽然就咽不下去了,我悄悄地把饼干放进了口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