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安安开始做自己的作业,陶夭和雷梓晨两人悄悄的步出了卧室。
“雷董,你先做吧,我去弄饭。”陶夭的招呼显得客气生疏。
“夭夭,我来帮忙吧。”雷梓晨并没有依言坐在沙发上,而是和陶夭一起走进了厨房。
眼前的陶夭粗布素衣,没有了曾经的铅华,清爽的波波头,加上扎在身上的大大的围裙,一脸的恬淡,让人看了都心中一阵的安详平静。
想来,自己和她曾经的婚姻生活之中,她似乎都不似现在这般安然,莫不是那个时候心里一直想着如何将自己置于死地,又怎么会不开心。
想着,雷梓晨心中亦是一阵的刺痛。
“不必了,你也不会做什么的。”陶夭淡淡的拒绝了,自己仍在忙碌,一整天的,她觉得自己都像一只陀螺一样一刻不停的旋转,旋转……
雷梓晨并没有说话,只是倚在了厨房的门口,看陶夭忙进忙出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陶夭被雷梓晨看的浑身不自在。
“没什么……”雷梓晨眼中几乎要闪出火焰一般灼灼,“只是觉得,你现在比以前还要美。”
陶夭有些不好意思,低着头,并不回答。
分开多年,已经很久没有迎接过一个男人这样的目光。
“夭夭,我……”雷梓晨有太多的话想要告诉陶夭,他想告诉她,不管怎么样,他想问他她,安安究竟是不是他的骨肉,他迫切的想知道安安是不是他的骨肉。
“雷董,厨房里油烟大,你还是去客厅等吧。”陶夭打断了雷梓晨的话,“你到底在逃避什么?我们曾经,不是很好吗!”时至今日,雷梓晨无法再忍受陶夭的不温不火,大声的吼道。
陶夭不语,依旧有条不紊的在切手中的胡萝卜。
“你说话啊,你回答我啊!”雷梓晨遏制不住自己的情绪。
“雷董,我们都已经不是曾经的我们了……”陶夭淡淡的回答道,心里却是如同雷梓晨一般的波涛汹涌,她又何尝不想就此和雷梓晨生活在一起,可是他们还可以吗?
“你在家乡有心心念念等着你回去和她结婚的妻子,而我呢?如果你把我带回燕城,我一定是活不成的,而且,你身边的女人呢,他们每一个都盼着你能多看她两眼,哼哼,雷董事长,我现在只是草民一个……”陶夭并没有再说下去,只是把利害已经很清楚的呈现在了雷梓晨的面前。
“你以为我会把陶卫光放在眼里吗,”雷梓晨冷笑道,“这几年,没有你和你哥哥在后边帮老狐狸杀人,陶家已经大不如前,要不是念在你我旧情,我早就下狠手了。”雷梓晨说的轻蔑。
“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,与我无关。”陶夭一边说着,一边把鸡肉下锅翻炒。
“陶夭,我尚且没和你计较你当年假意嫁给我,意图夺我性命,你为何要这般对我。”想起曾经,雷梓晨亦是痛苦难耐。
“我……”旧事重提,陶夭亦是无语相对,“从头到尾,我都没有想要你的命。”说到曾经,陶夭似乎回答了那段连呼吸都是痛苦的时光。
“哼,这么多年,我不追究,你还想辩解什么呢?”雷梓晨又恢复了他一贯的冷酷,“安安是不是我的孩子。”冷不防的,雷梓晨问道,一边逼近陶夭,陶夭一步一步的后退,直至避无可避,整个人靠在身后的一面墙上,雷梓晨的身体慢慢的俯下去,侧脸轻轻贴在陶夭的面颊上,陶夭身上的馨香瞬间传递到雷梓晨的鼻间,雷梓晨按捺不住,越发的低下了自己的头,感受到陶夭面颊的冰冷,他越发的心潮汹涌,轻轻的喝着气,等待着陶夭肯定的回答。
陶夭一动不动,只是拼命的侧着头,想要远离雷梓晨的这种亲密举动,亦是不知道此刻究竟应该是点头还是摇头,只是静默的如同一棵树木,在不能确定安安是安全的之前,她绝对不可以把安安的身世说出来。
陶夭咬着嘴唇,直直的盯着雷梓晨的眼,两人的鼻子已经碰到了一起,而雷梓晨正用一只手臂把陶夭全部圈在自己的怀抱半径范围嫩,继而支撑着自己的半个身体。
姿态暧昧的两人,这样一直僵持着,“说啊,你怎么不说话,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!”雷梓晨凑到陶夭的耳边,一边轻舔陶夭的耳垂,一边低声说着,怎么样做才能挑起陶夭敏感的神经,他自然是记忆犹新。
“雷董,别这样……”陶夭已然感到呼吸不畅,低低的说道,用双手抵在雷梓晨的胸前,试图和他保持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,试图推开他的亲密举动。
“有什么害羞的,我们连孩子都生了不是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