菊益微微一笑,表面上她从容得体,外人看不破她的伪装,殊不知这份样子她练了很久,
她当然去老掌门的书房翻找过,也探过机关暗格里的秘密,不然她现在是不会满口答应的,
谁能想到,这一切的精心布局,居然还有老掌门一份,他不惜用自己的死来做诱饵,让她入圈,看来这老掌门对她了解的够透彻,也对她知道的甚多,有的竟然比她自己知道的还多,
也难怪,她得了宝藏后并没有沉住气,反而想着买房子,救济灾民,既使她小心谨慎却还是有黄雀在后,
老掌门便是黄雀,而这青山派不过是一道坑,也是留住她的一个计谋,他老谋深算,竟然算出她有情有义,且天真的很,会为了所谓的道义任劳任怨,全心全意的留在青山派,
只是人算不如天算,他未算得,青山派元老们早已经离心,且内外勾结各怀心思。
他也未交代谁在他死后将事情继续下去,或许交代了,或许就在那些死在云香派手里的元老心腹中,未能担起他的大任。
他只那样精心的自谋自化,他收集很多关于她的事,打从什么时候开始调查她,对她起疑的呢?或许是她买了新院子开始,又或者是她从地宫里一次次拿出宝藏后的某一天,不小心被插肩而过的人碰见开始,
总知,老掌门得到的那个宝物不是别人,就是她“菊益”一个来回在地宫里无数次的人,一个将自己喜欢的东西都埋在了院里地窖里的人,
随着老掌门的线索,她还知道,自己是叛国将军杨真之女,在逃亡西域的路上被追兵追杀,母亲将她与弟弟藏在野草里,独自去引开敌人的母亲被侮辱后丧了命。
后来流浪在万家村,以乞讨为生…
她当时在老掌门书房里的密室发现这些时尤为震惊,多么可笑,这世上有比她更了解她的人,
至于她父亲是否姓杨,又是否是叛国将军,她现在不想去考证,她只知道自己姓菊名益,而摆在她眼前的是一帮如饥似渴的饿狼,他们渴望得到那神秘的宝藏,
事情既然已经到这儿了,那就开始吧,如今当下退缩已经解决不了什么问题,只能将计就计,让大量的宝藏现世,让那些如饥似渴的人得到他们想要的,虽然她已经预感到宝藏现世后的血雨腥风,但她阻止不了,
菊益看着眼前的震了涯,初见他时,她只觉得这老头是个洒脱的人,不拘小节,可眼下她又觉得他其实老奸巨猾,
菊益:“我并没有在老掌门遗物中寻得什么有用的东西,不过他却有一封信,这封信里面有一张地图。”
说着她从袖口里掏出那封信交给震了涯。
震了涯接过来细看了看地图,随后露出笑容,用食指和无名指点着信,感慨的说:“哎呀,菊掌门呀,这就是有用的东西呀。”
震了涯得了地图,高兴不已,菊益趁机说,“将这地图交出来前,我有一事相求。”
震了涯:“何事您说,只要我震了涯能办得到,震某愿倾囊相助。”
菊益:“此事对您来说不难,我想去云香派,找黄掌门借一样东西,听闻云香派在江湖中很是神奇,我没见过什么世面,想去看看,顺便长一长见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