菊益实在的说,“我偶然得这掌门之位,堂主若是看出什么但说无妨。”
丹阳堂主说,“我们丹阳靠的丹药出山,一身的武学都是傍身用的,所以对武学没什么大研究,不过我知道贵派和丐帮的交情。”
菊益抬眼看向他,“请说。”
丹阳堂主是个面容姣好的男子,相貌堂堂手上拿着笛子,身穿彩袍,“传闻说贵派与丐帮水火不容,但你要知道,丐帮的武功也都是贵派的先掌门所传授,两家实则亲的很。”
菊益:“哦?这从何说起?”其实经过昨天王林洪与那巨盛派的掌门对话,她心里也有疑惑。
丹阳堂主,“我家父是道士下山,生了我们兄弟姐妹八个,自创丹阳堂,以我的经验看,其实过去的天下第一与天下第二根本就是兄弟情深,互相谦让,你看历来武林大会丐帮都是第二名,从未有过失,我们都心知肚明,这还用探究吗?”
没想到这个丹阳堂的堂主居然是个碎嘴子,总喜欢八卦别人。
菊益:“堂主可知云香派?”
丹阳堂立马来了兴趣,像是打开了话匣子,“云香派可是个年代久远,且神秘的门派,”
菊益:“有多神秘?”
丹阳堂主:“据说他们的香传男不传女,但整个门派中,只有女子干活,男子调香。”
菊益:“就不怕那些女子偷学吗?”
丹阳堂主:“可不是以前就有一位女子配出了他们的远香吗?”
菊益佯装感兴趣附和他:“然后呢?被打死了?”
丹阳堂主摇头,“那女子据说是当时掌门的妹妹,怎么可能打死呢,只能流放,并且让她不以真姓名活就是了。”
菊益点头,“看来他们云香派规矩还挺多。”
丹阳堂主,“远香可是他们历来检验掌门手艺的独门香,只们传男,若传了女子便失传了。”
菊益不解:“为何传了女子便失传?”
丹阳堂主:“这女子嫁了人,便姓了别人姓,又怎么会甘心留在自家呢?试问有几个男子愿意甘心在深山老林里与世隔绝一辈子,况且还不能姓自己的姓,还要伏低做小去迎合他们黄家人。”
菊益:“深山老林?不是说还会出来做生意吗?怎么就终身呆在深山老林?”
丹阳堂主喝了口茶,“你是不知道,他们那个位置,在两山中间,要想出来必须有极强的轻功底子,还要有厉害的武功,否则要么出的来进不去,要么进不去出不来。”
菊益:“两山之间?”
丹阳堂主见她没什么世面,便又道:“就是位于贵京的剑宝山,那地方我去过,没有他们掌门接应着,进山林便迷路。”
此时台上打的激烈,眼看着真言寺弟子一棍子就要向将青山派弟子打去,
却忽然像吃醉了酒一般,摇摇晃晃,后来竟自己倒下了台。
菊益见到这样的场景,立马从座位站起来。
她愣愣的看着台上胜利的青山派弟子,内心的怒火已经翻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