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从袛伸手捏了捏眉心:“依我朝律例,诸谋杀人这,徒三年,已伤者,绞,已杀者,斩,若那时我不曾出现,夏五姑娘确实该杀。”
“可、可您不是出手了吗?您那日不止是救了大姑娘,也是给了五姑娘挽救的机会啊,这也是您种下的因果,求求您,去救救她罢!就这一次,就这一次!五姑娘绝不会给您添麻烦,日后她与您再无关联!”
掌柜的一个劲的磕头,恨不得要将自己也嗑死在这。
陆从袛静静沉默半晌,最后才开了口:“若我去办,也是依照律例,即便是能留住一条命,也是要徒三年。”
“行,怎么找都成的,只要能留一命,怎么招都成!”
掌柜的喜笑颜开,当即便从上站起,只是因跪的太久了,腿上险些一个踉跄。
“走,您这边请。”
掌柜的作势要上前来带路,但陆从袛却直接对着墨一道:“你去陪同他一起报官,该是如何,皆按律法办。”
掌柜的懵住了,站在原地不肯动弹。
陆从袛眸光平静且凉薄:“你既说怕坏了她名声,便叫墨一用我名头去,不会有人敢多说什么闲话。”
掌柜的支支吾吾,半响憋不出一句完整话来。
陆从袛眉峰一挑:“愣着做什么,还不开去?不是说不能再拖?”
掌柜的看看他,又看看文盈,最后一咬牙,只能拱手同墨一说一句有劳,这才赶紧带着人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