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不明白？”李炎玩味一笑，突然暴喝一声，“你这老东西，都什么时候了还和朕装糊涂！”

“梅花内卫是宁王的人，此事已不是什么秘密，别告诉朕你不知道！”

柳功业干咳两声，“陛下，老臣当然知道梅花内卫曾经是宁王的人......”

“曾经？”李炎眼中寒光一闪，随即似笑非笑的背起双手，绕着柳功业，踱起了步子。

“是啊，梅花内卫已经消失了十几年，世人都以为梅花内卫早已死绝，没想到今夜又重见天日了。”

“难道这三个梅花内卫是死去的鬼魂不成？”

柳功业听到这话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，只得保持沉默。

李炎见他沉默不语，当即冷哼一声，“柳功业，你身为宁国公，别告诉朕，你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“虽然你来京城居住不过两年半，但京城的那些风声雨声，你应该有所耳闻！”

听到这话，柳功业就知道自己无法再继续装糊涂下去了，因为李炎这是在逼他表态。

于是乎，柳功业试探性的回答。

“陛下，其实老臣也不敢断定，毕竟梅花内卫已经消失了十多年。”

“而且当初宁王对外放出消息，称已经将梅花内卫全部清除掉了，并且宁王已经被幽禁了十多年......”

“正因如此，朕的这位兄弟才会静极思动啊！”

李炎冷冷一笑，“如若不然，这本该死去的梅花内卫怎么会借尸还魂，并且还大半夜的跑到你宁国公府兴风作浪！”

柳功业装着什么都没听见，一言不发，因为在这种事情上他不好过多表态。

毕竟宁王李宁和夏帝李炎，是一奶同胞的兄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