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呦,穆总果然是个怜香惜玉之人,这位季小姐看来是穆总心尖尖上的人。”众人起哄,争相敬酒:“穆总喝了宋总的酒,也要赏我们个面子。”
穆时寒也没有否认,喝过宋权敬的酒,又去喝其他人敬的酒。
一圈下来,他已经喝了七八杯。
酒是烈酒,酒量好的人喝三四杯都有些顶不住,何况七八杯。
穆时寒身体晃了晃,有些头晕。
他的手捏了捏眉心,季柔见他不舒服,连忙伸手扶住他,关切道:“时寒,你没事吧!”
穆时寒摇摇头,强打几分精神又和几位商业合作伙伴聊了聊业务上的事。
一场局吃下来,已经是晚上十点。
穆时寒后面又喝了几杯烈酒,五脏六腑都在翻滚,实在有些扛不住了。
他的身体几乎是靠在了季柔身上。
季柔强忍住心底的喜意,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。
与黄总等人告别,她将穆时寒扶上了车。
她本可以把穆时寒带去某个酒店共度一夜,再顺利让穆时寒当她肚子里的孩子的冤大头爹,但一想到顾颜,她勾了勾唇角。
让顾颜看到穆时寒跟她在一起睡了,不是一举两得?所以她把车开回了别墅。
别墅内一片安静,白天忙碌工作的佣人现在已经睡下了,唯独顾颜房间的灯还开着。
看来她也不像表面表现得那么云淡风轻嘛!
季柔心中冷笑,她今晚就要让顾颜在隔壁听着她和时寒是怎么恩爱的。
她小心翼翼扶着穆时寒下车,再将他带进客厅,又扶上楼。
一将穆时寒放在主卧室的大床上,他的身体沾到床,就昏沉地闭上了眼睛。
季柔抚摸着他英俊的脸庞,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
时寒,要是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的,该多好?
她轻轻脱下套裙,换上一身清凉吊带。
为了防止穆时寒中途醒来,不肯跟她发生关系,季柔还准备了一杯带料的水。
她端着水走到床边,将穆时寒扶起来一点,让他的脑袋靠在她的手臂上:“时寒,乖,喝点水,喝了就没那么难受了。”
穆时寒很配合地张开嘴,任由季柔喂了掺料的水给他喝。
季柔替穆时寒擦擦嘴角的水渍,又将他的脑袋轻轻放回枕头上。
接着她将水杯剩余的水倒进马桶,再上床。
季柔跪在穆时寒身侧,开始解穆时寒身上的衬衣纽扣。
才解开一颗扣子,她准备去解第二颗的时候,手猝不及防被一股力量抓住。
穆时寒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睁开了眼,眼如漆黑的深洞,望不到底:“你在做什么?”
季柔没想到他会这么快醒来,眸子闪过一丝不自在,淡淡一笑:“时寒,我只是看你出汗了,想帮你解开衬衣扣子,让你凉快一些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穆时寒淡漠甩开了她的手,起身就要下床。
快到手的鸭子,季柔怎可能让他就这么溜了?
她跟着下床,从穆时寒身后圈住他的腰:“时寒,你别走,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不好?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,以前我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你都会陪在我身边,哄我入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