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机场的监控同样被他们查了一遍。
不过当他们查到机场的时候,我的双脚已经踩在莫桑比克欣代港口的土地上了。
我踏上非洲大陆的主要原因当然是去找尼日利亚的某位政要,他与苏珊老公的关系十分重要,如果孤血无法保证苏珊他们的安全,我要考虑拯救苏珊的计划,那么找尼日利亚的军方出手就最好不过了。
只是我从现在开始就必须隐藏身份,至少要偷渡四个国家才能到达非洲西部的尼日利亚。
这个过程中肯定免不了被各国大特工的追杀。
这将比起我当初从金三角逃出来的经历还要危险得多。
当时面临的也只是杀手,杀手的行动在跨国行动中是很受限制的,但是特工就不一样,他们十分张扬的,行事果断快速,杀手因为没有人处理身份的问题,往往在很多地方都是受到限制的。
我坐车来到了欣代正港口位置,从那里走水路逆流而上,往西北方向前进,可以直接到达申巴。
在那里我只要想办法追赶上火车,就可以搭一程火车,到达莫阿蒂泽,从东北面进入接壤国马拉维,到了那边再想办法越过赞比亚边境。
这将是一段非常漫长的路途。
在这一带依然还无法购买到卫星电话,所以此时依然无法与孤血取得联系。
思考着逃亡路线的时候,我已经来到了一艘破旧的十来人载量的快艇前,船上的黑人船夫,正在抽着卷烟,布满皱纹的脸,瘦得有些皮包骨。
他那双眼睛却炯炯有神,过来时,我已经换上一身全新整洁的衣服,使我看起来像一个将要去南非做生意的亚洲人。
因为不确定我会说葡萄牙语,他站起来跟我说着非常拗口的英语,意思是问我坐不坐船,去什么地方。
见我听不明白的样子,就从腰包里掏出了一张地图,积极地跟我说着葡萄牙语。
我当然听得懂简单的葡萄牙语,但是我可不想说任何一句多余的话,从而留下自已的情报。
我指了指地图上的申巴。
他立即就比划起手指来说,告诉我要多少钱,因为水路很远,当地的船夫都会在这个时候大宰外国乘客一笔。
我也不计较这些了,我拿出美元比划着告诉他,我只有美元。
他拿过来看了看,知道这是真的美元,他就高兴了,因为当地人这样直接收美元的话,兑换的汇率是非常低的,他们又可以从中大赚一笔。
“可以可以,上船!”
那老船夫高兴将我请上了船,看样子还想等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