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穿好衣服的苏珊说,我当时的确非常缺钱,因为妻子的病向银行贷了很多钱。
而我做雇佣兵虽然很赚钱,但是大部分的钱都是以匿名的方式捐给了祖国,因为我不知道自已什么时候会死,留着钱也没有任何的意义,当雇佣兵本身就是为了逃避金三角的追杀,而并非为了赚钱。
除了把钱捐给祖国之外,我也经常会将钱捐给人道主义组织,就像艾妮塞所在的那种民间自发的人道主义组织。
所以,我大部分时间,身上除了只有足够生活的一些钱之外,根本没有什么闲钱。
这才导致我为妻子治病的时候,需要大量借钱。
苏珊美眸有些幽怨地看了我一眼:“走吧!”
苏珊说着走在了前面,我小心翼翼地跟在她的身后,在外面坐上了我的皮卡,她告诉我酒店的名字,我知道那是查亚普拉的一家四星酒店,在当地是小有名气的。
我在一间总统套房里跟苏珊的老公见了面。
因为要谈的内容很私密,所以苏珊被男人打发出去了。
苏珊老公乔尔虽然是一个六十多的老男人,但是看起来依然有着几分硬朗的,他身上有很多头衔,比如化学家,生化武器专家,细菌学家等等,的确是一个重量级的科研人员。
他已经跟美国脱离关系,由MPRI的保镖护送到印度尼西亚的,而MPRI的保镖无法接着胜任,因为他们要到尼日利亚去,在复杂的非洲国家边境穿越是最危险的,所以他们才让乔尔接触的我。
我问他为什么不直接从大西洋飞到尼日利亚机场,而选择走一条最远的路,这样暴露在敌人视野里的机会更大。
他说自已本来就是来印度尼西亚的,可是来到印度尼西亚之后,之前跟自已交涉的政要被人搞下台了。
所以搞到了现在这种境地。
尼日利亚的生意,还是印度尼西亚这边下台的那名政要给他介绍的。
至于他们交易的内容就不是我可以问的了,作为一名保镖,我该有自已的专业素养,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是非常清楚的,要不然会惹上一身麻烦。
为了钱,我最后同意接手这个任务。
原本当天是要坐飞机出发的,但是由于天气原因,我们不得不乘坐客轮离开,而且客轮相对来说比飞机要安全。
飞机一旦被击落,生还的可能性极小,能活着全凭运气。
而客轮不一样,如果不是遇到军事袭击的话,就算撞了东西或者遇上海盗都是安全的,撞了东西可以等救援,遇到海盗也不怕,他们也只是要钱而已,没什么问题是不会轻易杀人的。
万一真的威胁到我的雇主,我也可以出手还击。
不幸的是,我们后来遇到的麻烦的确是被潜艇在水下攻击了,如果不是我反应迅速以及选择的卧室位置便于逃生,苏珊和丫头也是活不成的。
因为当时袭击我们游轮的时间,正是大家深度睡眠之时,如果选取的位置不合适逃生的话,基本上是没有机会的了。
就算有机会逃出来,还要抢到救生艇,并且在船体下沉时快速离开那片海面才行。
当时还有几个人想要抢上我的救生艇的,我毫不犹豫一脚踹开了。
丫头上船的时候,我都犹豫了一下的,但是考虑到三个人漂流在海上存活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,实在不行再杀掉一个。
再加上这是军事袭击,我不敢保证那些人当中有没有间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