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司令那些人也不是为了所谓的宝藏,同样是为了寻找村上江理的秘密呢?
那么整件事就非常复杂了,而我不知不觉成为了这其中的牺牲者!
在他们这些阴谋家看来,我或者只是他们顺便要解决的一个麻烦体呢?
毕竟我一直是金三角想要消灭的对象,但是又不愿意再花大量的成本来对付我,所以才会将我算计到这场巨大的阴谋之中?
我这么想也不是瞎猜的,为什么就那么巧,在恶魔号上找到地那一批白货?
而这一批白货正好也是运给斯里兰卡军阀的,而扣押怒海号船长的地点也是斯里兰卡!
恶魔号就是知道怒海号船长被扣押了,这才开始了偷袭行动,如果恶魔号跟斯里兰卡军阀没有关系的话,说出去还真的没有人相信!
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?
这其中肯定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。
我闭上眼睛,时间仿佛回到了我接手这个任务的当天。
那是印度尼西亚东部查亚普拉的一天清晨,我推着下肢瘫痪的妻子走在海岸公园的一条沿海路散步。
一个穿着纱丽服的小女孩拿着一束鲜花走过来,将鲜花送到我妻子的手里,然后就匆匆离开了,我妻子满心欢喜地闻了一下花朵然后便晕了过去,这时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连忙将妻子推到了隐蔽处,将那朵玫瑰花拿起来观察,才发现在花瓣上用极其精巧的工具雕刻了一个词汇和几个数字。
那是当地的一间酒吧的名称,数字是时间。
我当时便知道,自已的身份可能已经暴露了,这个要见自已的人肯定是要去接触的。
于是,我先送妻子到了医院,确定只是吸入了一些致晕的化学药并无大碍之后,我便放心了下来。
当天晚上十一点,我在酒吧见到的人就是苏珊。
苏珊当时穿着一套黑色的低胸长裙,裙摆两边开着高衩,行走之间,两条又白又长的美腿十分惹眼。
在思想保守的查亚普拉,这样性感的女人是非常吸引眼球的,她同样把我吸引住了。
我用同样的手段,将她迷倒,带到了一家宾馆。
路上行人匆匆,却没有人敢管我这个高大的壮汉的闲事,我把她摆到了床上,将其手腿绑在了床架上,丝毫没有正人君子的风度,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,甚至查看了她的隐私确定没有追踪器之后,才用冷水将她泼醒过来。
苏珊一醒来,看到自已这副模样,又羞又恼冲着我就喊道:“你这种野蛮的男人,是没见过漂亮的女人吗?”
她这么冲我喊道,我蹙着眉头走过去,从腿边上抽出了一把锃亮的匕首,她吓得一哆嗦。
“你想怎么样?不要乱来呀,我来找你是想让你赚大钱的!”
我将匕首贴在她白皙的皮肤上,让她感受到匕首的寒意,然后慢慢移动,挑起她恐惧的神经。
我告诉她只要她敢说一句假话,我就用匕首在她身上挑一个窟窿,苏珊这下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了,生怕匕首真挑到她光滑柔软的肌肤上。
“谁派你来试探的!”
我冷冷地问向跟前这个娇人儿,当时的苏珊还是细皮嫩肉的,肌肤雪白剔透,贵妇味十足。
“我是来给老公请一个保镖的,不过你这个保镖也太那个了,刚见面就对未来雇主的老婆动手动脚了?!”苏珊有着自已的气场,或者是她长期积累的一种职场自信,让她依然有着一份普通人没有的自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