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伟心里判断,一定是黄湃的母亲上黄湃家里去闹了,闹不过陈红,所以一时想到了极端。
他不知道此时的黄湃是一种怎样的心理感受,但是他自已已经是心急如焚了。
甚至他都在想,当初那样附和黄湃去追求陈红,到底是不是自已做错了呢?
自已曾经不止一次提醒黄湃,他和陈红的事情,在他的家人心中是一个很难打开的结,怎么事情就发展到这种地步呢?
黄湃那小子,还自诩做过什么警察,怎么在处理这个事情上面,就变得这么失败呢?难道真的是爱情令人失去理智的思维吗?
他感觉头绪一片凌乱,不知道如何去理清楚条理了。
一路上,他除了不断催促司机快点之外,没有说过其他的任何一句话。
下车的时候,直接扔了一百块给司机,就迅速打开车门冲了出去。
也不管门口保安的阻拦,他用最快速度,从岗亭冲了进去,朝着黄湃住的楼下飞驰而去。
当他来到黄湃家的楼下之时,这里已经站满了围观的群众,一个个抬头望着楼顶的方向。
陆伟抬头一看,果然看到楼顶的围墙上坐着一个人,但是二三十层楼高,看不清楚样貌。
警察已经将周围用警戒带给围了起来,不让人进出大楼了。
陆伟走到一个警察的身边,对他说道:“警察同志,让我上去吧!我认识上面那个人。”
警察朝他看了一眼,问道:“你是她什么人?”
“她是我朋友的母亲,你让我上去,我去劝劝她,也许能够劝她下来,我知道她为什么会轻生。”
这警察半信半疑的打量了他几眼,也许是看到陆伟穿着衬衫打着领带的样子,认为他不是来捣乱的,警察最终还是放他进去了。
一冲进警戒线,陆伟马上拿起电话给黄湃打了过去。
但是没有人接听,估计,他已经在上面了。
几分钟后,上到了顶楼的天台,有两三个警察,还有黄湃和陈红两人,正站在那里,远远地朝着坐在围墙上的黄母大喊着,劝说她先下来。
而坐在围墙上的那个人,确实就是黄湃的母亲,刘秀兰。
他走到了黄湃和陈红的身边,和他们俩点头示意,打了个招呼,然后凝视着刘秀兰的动静。
只听到刘秀兰朝着黄湃和陈红哭着说道:“既然你们非要在一起,那好,我死了,看不到了,也就安心了。”
“妈,你先下来,我们什么事都能够答应你。”黄湃在极力让自已的声音变得平缓。
“之前你也说不会喜欢这个女人的,现在不也情愿为了她而不要这个家了,你这个不孝子,你带着这个女人住到这里来了,你回去村里听一下,别人现在是怎么说我们家的。”